察赶到的时候,他就剩下半条命了,你俩不是有仇嘛,把秘密分享给你,让你也高兴高兴。”
“这两天我一直在医院,还真没听说这事儿。”我咬着嘴皮,尽可能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些。
他耸耸肩膀道:“甭装了,想笑就笑吧,先走了,回头再找你聊。”
瞅着他的背影,我心底涌过一抹极其不安的情愫。
郭长喜的事刚刚结束还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已经知道了,最关键的是还在医院跟我来了个“不期而遇”,究竟是巧合,还是这家伙怀揣目的?他是想透过这种方式跟我表达什么?
带着一脑子的问号,我推开病房门,卢**一激灵从病床上跳了下来,摸了摸脑门子上的大汗嘟囔:“可算回来了,我都害怕你们路上出幺蛾子。”
边说话,他边从床头柜里翻出来一身新衣服递给我道:“赶紧换了吧,你这一身装扮,瞎子都能看出来肯定又诡。”
我笑呵呵的边脱衣服边问:“咋地,你搁床上捣管子呢,这么紧张干啥?”
卢**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咒骂:“捣个毛线,沙坪坝区刚刚戒严了,周边几个区警局都有派人过去支援,跟咱们关系不错的李队长也带人去了,走时候还特意给我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