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事儿。”江静雅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
我能很清晰的听到她银牙咬在一起的“吱嘎”声:“我跟你说,这出戏你要解释不明白,那往后就再没人跟你演对手戏了,只剩下你自己慢慢回忆。”
不多会儿,一顿脚步声沉沉远去。
孟胜乐笑声很贱的呢喃一句:“节哀,朗哥。。”
听到房门“咚”的一声关上,我这才长舒一口大气,偷偷摸摸的撩起来蒙在脑袋上的被子,打量几眼屋内确实没人后,我“呼”吐口浊气,蹭了蹭脑门上的汗珠子。
不赖江静雅小心眼,主要我这事儿干的属实没屁眼。
“强x未遂”这种罪甭管放在哪个年代都够让人戳脊梁骨了,况且她还是我对象,每天要面对其他兄弟和其他人。
我倚靠在床头,犯难嘀咕:“马勒戈壁得,咋解释啊?”
人在犯愁的时候,就想抽烟,我摸摸口袋才想起来,手机、烟、钱包和手表好像在防暴队,不禁有点后悔,刚刚应该嘱咐孟胜乐去帮我要一下子就好了。
这特么长夜漫漫,没烟没手机,我胸口又疼的厉害,实在睡不着,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捱过去。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