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体制还不错,木锤闷胸口,也只是造成轻微骨裂,修养一阵子就好了。”
“你还看得懂这玩意儿?”我诧异的问。
“擦,你以为跟你闹笑呢,当兵前我就读的是军医学院,原本复原以后我都打算好要当个妇产科大夫,还跟我那帮战友开玩笑,往后谁媳妇生孩子我都负责接生。。”冉光曙兴致勃勃的咧嘴,说着话他的声音顿时变得低沉,紧跟着眼圈就红了:“只是他们再也不可能结婚生子了。。”
我马上赔不是:“抱歉,冉哥。”
“操,跟你有个鸡儿关系。”冉光曙随手把ct片放到床头柜上,朝我摆摆手道:“我走了,小梅子一个人怕是应付不过来,我过去找罗永生胡搅蛮缠一会儿,完事我们可能就回崇市了,下次见吧,如果有可能,让杨晨联系我。”
“好,下次见面我请你喝酒。”我沉闷的点点脑袋,下次见面不知道猴年马月。
目视这个比痞子还痞,满口脏话却又懂得什么叫底线的警察走出门,我心底很突兀的多出来一份心疼,之前他强迫我的事儿,好像也在那一刹那间变得烟消云散。
我一个人躺在病房里,望着天花板正发呆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张星宇的声音:“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