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呐,我也没说不是我打的你,待会你该怎么告怎么告,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但你得明白一个事实,王朗这次没折,后续不用我多说,我要是你,就趁着自己还握有主动权的时候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争取个宽大。”
论起来玩心理战这一套,冉光曙绝对是个专家,当初还在县城的时候,他没动用任何私刑,给我唬的一愣一愣的,治“二郎神”这种级别的选手,那简直跟过马路似的简单。
果然,听完冉光曙的话,二郎神明显有些迟疑了。
见对方犹豫,冉光曙直接蹲到地上微笑道:“铁子,你听我说哈,嫖c这种事儿无非就是个道德问题,可你今天的行为已经严重触犯了国家法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别说你背后有这个局那个长,哪怕你就是京城有人也肯定得跪下。”
二郎神转动几下眼圈,口干舌燥的不时蠕动喉结。
冉光曙口若悬河一般的吧唧嘴:“别特么生活你我他了,这种事早交代早轻松,你不说,待会他肯定会说,他说了还有你啥事不?你也是混体制的,应该很清楚,证据证词这玩意儿不需要太多,你主动把篓子背起来,说不准你后面的爹会念你这份孝心,想辙保你,等人家说出来,到时候,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