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显得极为狼狈,王志梅披头乱发,只是上面套了件制服外套,底下还穿着睡裤,冉光曙则更简洁,遍布虫洞的跨栏背心配条大裤衩,左边脸上还贴了块纱布。
看到这帮人,我眼泪当时就泛了出来,哽咽的呢喃:“姐,我差一点就永垂不朽。”
王志梅的瞳孔骤然放大,仔细打量我两眼,胸口剧烈起伏的质问:“我想请问一下,什么时候证人和受害者都必须坐在这里配合做询问笔录,难道这就是你们嘴里提到的规矩?”
“他不止是受害者,还跟另外一起案子有直接关系。。”二郎神马上瞪眼辩解。
不等他说完话,我马上昂起嗓门喊:“姐,他怀里揣着把木锤,那个狗日的口袋有塑料袋,桌上那本大厚书都是他们刚才用过的工具,上面应该有他们的指纹,我这会儿胸口特别闷,好像骨头断掉了。”
王志梅目光如炬的扫向“二郎神”,他马上紧张的捂住自己胸口狡辩:“我们什么都没做。”
志梅似笑非笑的点点脑袋,从外套兜里拿出手机不知道给什么人打电话:“罗局您好,我是来自崇市大案队二队的队长王志梅,我们领导之前应该和您通过电话吧,我想请您来一趟江北区防爆中队,对对对,有些事情您需要眼见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