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发现自己是坐在审讯椅上,两只手都被铐在椅子把上,距离我不到两米远的地方摆了一张铁桌,桌后面坐了两个穿工作服的年轻人,桌面上摆着一盏强光台灯和一些文件。
一个家伙低头摆弄小型dv机,另外一个额头正当中长了颗红豆大小黑痣的家伙则昂着脑袋,不挂一丝表情的出声:“姓名?”
“王朗。”我咽了口唾沫回答,越瞅这家伙长得越像“二郎神”。
估计是见我比较配合,“二郎神”一气儿问出:“自己主动点,别什么都让我问。”
“我叫王朗,今年十九周岁,老家是崇市的……”我想了想后如实回答。
接着他又询问我今晚上的事情经过,我把自己从入住宾馆那一段再到马超来袭的部过程仔仔细细说了一通,当然我省去了马超的名字,这种事得靠他们自己查,我说的越多,最后自己越麻烦。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二郎神”仔细翻阅一下询问笔录,很突兀的问我:“你带着女伴进宾馆是想干什么?”
我颇为无语的干笑:“我要说给她讲小鸟找窝的故事,你信不?大哥,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别问这么低端的问题行不。”
他横着眉头问我:“你女伴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