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包房门,里面马上传来一道赛公鸭似的嗓音:“朋友的情谊呀,我们今生最大的难得,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
孟胜乐正抱着话筒,踩在茶几上,大舌头啷讥的装着“麦霸”,其他兄弟围成一个圈,人手捏着一只酒杯推杯换盏,看得出这帮犊子全都喝出**了,一个个光着膀子,脸庞红润,嗓门扯的比歌咏比赛都洪亮。
见我进来,孟胜乐没正经的坏笑:“诶卧槽,我裤衩哥回来啦,来来来,弟兄们掌声欢迎。”
卢**脸红脖子粗的拽着我胳膊往里面推搡:“啥也不说了,你来的最晚,先喝仨。”
我笑盈盈的抓起一支啤酒出声:“喝仨就喝仨呗,多大点逼事儿。”
我喜欢跟这群没心没肺的傻狍子呆在一块,也唯有跟他们凑一堆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个年轻人,大部分独处的时间我都觉得我活得像个爹,不光得为大家吃饭拉屎发愁,还得琢磨乱七八糟的窝心事。
可能喝的有点太快,三杯酒下肚,我就有点上头,冲着坐在角落里只是咧嘴傻笑的阿义摆摆手道:“来阿义,咱哥俩单独喝一个,今天最该陪得是你,结果却最晚陪你,别生我气哈。”
阿义赶忙摆手:“朗哥,你这话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