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我一支,自己点燃一支,低着脑袋打量自己的鞋子,像是在酝酿感情。
见他半晌憋不出来个响屁,我吐了口烟雾道:“冉队,有啥话你直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跟我表白呢。”
冉光曙没作声,又沉默了足足能有八九分钟,就在我耐心几乎耗尽,想要闪人的时候,他很突兀的张口:“我在做警察之前,入过伍当过兵,在云缅边防线上站过几年岗。”
我摸了摸鼻梁浅笑:“啥意思?改迂回路线了,先给我整几句爱国爱社会的心灵鸡汤,然后再扯犊子嘛?”
他没有在意我的冷嘲热讽,随手丢掉没抽几口就已经燃完的烟蒂,喉咙抖动一下道:“边防线上的大头兵最苦最煎熬,因为我们除了要守卫疆土,还必须每天都面临各种各样的诱惑,药贩子想透过边界线入境,走私商想通过我们谋利,而当初我属于的连队就在边防线的最前沿,可想而知我们面临怎样的糖衣炮弹。”
我吸了吸鼻子没有接他的任何话茬。
“走私商人图财基本上不会铤而走险,可那帮药贩子图的是命,不少团伙的武装力量可能不次于军队。”冉光曙的眼圈陡然变红,舔了舔干涩的嘴皮道:“每年最少有三百名以上警察死在禁毒的路上,这其中并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