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栖息地都没有,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那种卑微。
我攥着拳头,小声低喝:“不走了,这把死也得死在山城。”
“诶卧槽,吓我一跳。”前面开车的冯杰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张星宇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过随即这货把脑袋又往下缩了缩,故意挡住自己的脸颊。
五六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回到山城。
可能是累坏了,等我和张星宇刚下车,冯杰就告辞说要找地方眯一会儿,我邀请他上公寓歇歇脚,他笑呵呵摆手拒绝了,很明显之前我们猜忌他的事儿,并没有如他嘴上说的那样早就忘了。
张星宇打了个哈欠浅笑:“信任这种事情得慢慢来,你刚扎了人家一刀,现在贴会创可贴,就想让他对你笑,不现实呐我朗哥,这次让他开车载咱们去成都,我就是想告诉他,之前的事情确实是误会,口子我帮你开了,能不能修复关系得看你们。”
“你干啥去啊?”我低声问他。
“大哥,我也是个人,也有自己是私生活好,你能不能别啥啥都管着我。”张星宇翻了翻白眼道:“我找地方打台球,完事再捏捏脚,你去不?”
瞅他眼球里的红血丝,我讪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