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脸蛋道:“不着急,慢慢回忆,想明白了再跟我说。”
青年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鼻涕眼泪横流的抽泣:“他叫曹木生,我叫孙广,我俩是一个村的,平常都好耍钱打牌,前天晚上我输了八万,他输了六万..”
我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他脸上,皱着眉头骂:“回忆的太他妈远了,我是问你为啥嘣我,能不能听懂?”
青年一屁股崴坐到旁边,捂着脸边哭边解释:“他说他姐夫原来是跟你混的,替你开枪嘣过市里一个大地痞,现在他姐夫和他姐分手了,他姐夫联系不上人,他想找你替他姐要点赔偿,但是你不答应,所以我们只能先绑了你。”
我愣了一愣皱眉问道:“他姐夫是姜林啊?”
“对,他姐叫姜林。”青年胡乱点点脑袋。
禁不住跺脚骂了一句,回头朝着袁彬道:“让嘉顺把那小子拖过来吧。”
姜林走之前特意跟我说过这事儿,霞霞陪了他好多年,不管孰是孰非,希望我能替他给霞霞拿笔钱,前阵子我已经准备好了二十万,结果碰上陆国康这档子事儿,忙的晕头转向就给搞忘了。
二分钟后,王嘉顺拖着满脸是血的肉疙瘩走进包房,肉疙瘩青年跟团烂泥似的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