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送回市里,黑哥也没再回去,而是找了个地下停车场把自己那台“改装”出租藏了起来。
我好奇的问:“你不去接兵哥了啊?”
“接他也不一定回来。”黑哥拿大拇指和食指掐着烟嘴无奈的嘟囔:“他一直跟我说,杨晨救过他的命,他拿杨晨当亲弟弟,想替杨晨做点啥,我俩这段时间正好又处的不错,我寻思帮一把就帮一把呗。”
“那现在呢?”我歪头问他。
“现在我要是再掺和,你不得说梦话都骂我傻哥没好气的梭了下嘴巴笑骂:“就像你刚才说的,这世界上哪有真正的傻子,被骗的全是不设防的。”
“走吧,咱俩吃口饭去。”我沉闷的搓了搓脸颊。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言语再犀利都戳不破人心,杨晨现在的心理完全变得不可理喻,我说的越多,在他那儿只能错越多,我估摸着他现在对我的恨意都快赶上冉光曙了。
我俩站在街口正琢磨应该上哪吃去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我盘算好一会儿才接起来:“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彬彬有礼的男声:“王朗是吧,我叫杜宾,过去在西北城担任财务总监,齐哥说让我帮你联系一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