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然后眯眼笑道:“老子当初千辛万苦的从重庆逃出来就跟自己说过,这辈子再也不碰刀,结果还是碰上你们两个哈麻批。”
我龇牙坏笑:“哥,你得这么想,是不是我们焕发了你的第二春。”
黑哥吐了口唾沫嘀咕:“老子就怕自己的第二春还没开始发芽就被拍死。”
吕兵轻抚自己的眉梢低声道:“吃好玩好就够了,活那么大岁数没意义。”
和黑哥比起来,吕兵这个人沉默寡言,用当下比较流行的话说就是充满了丧气,既不爱多说话,也很少会笑,大多数时候总是很安静,一**酒、一包烟,几乎就能让人忘记他的存在。
我一直认为这么深邃的男人心底肯定藏着不少故事,但他似乎根本没有和人坦露心扉的兴趣,像一匹孤狼,彷徨却又沉默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钟,一辆白色奥迪车缓缓停到我们旁边,接着杨晨耷拉着脑袋从车里下来,我们仨也快步奔下车,看到杨晨的模样,我禁不住一愣,他的脸颊和脖颈上多了好几条淤青,明显是刚刚留下的新伤。
“哥,黑哥,朗朗”杨晨抽了抽鼻子朝我们低声打招呼。
“那的又打你了?”吕兵瞬间皱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