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冲着那小子咆哮,但奈何我们此刻全都被锁着铐子,就跟待宰的羔羊没多大差别,挣扎只会挨的更厉害,揍我的青年松开手,抽出根橡胶警棍猛抽几下。
车上除了我们以外根本没其他人,几个警察从不远处正端着笔记本冲“吃瓜群众们”问笔录。
连续打了我们几棍子后,那青年龇着牙冷笑:“社会人是吧,老子专克社会人。”
这时候面包车门被拽开,先前那个小队长皱着眉头出声:“少东,差不多得了,待会真弄出事儿,我不好交代,况且你爸刚才也说了,他不想追究。”
“他不追究我追究,马勒戈壁得被人堵家门口吓唬,这口气不吐出来我得死。”被唤作“少东”的青年恶狠狠的将警棍砸在我脸上,牛逼哄哄的冷笑:“记住了昂,我叫李少东,不管你们是想玩法还是跟我扯社会这套,我都奉陪到底。”
钱龙扬起脑袋骂叫:“有种把铐子给我解开,咱俩练练!”
“放心,待会有的是机会练!”李少波吐了口唾沫,蹦下面包车。
带队的小头头扫视我一眼,冲着自己手下摆手吩咐:“全部带回去,给他们罩上头套。”
“我不要脸,不用罩。”我仰头喝叫,一旦套上头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