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龙的肩膀,转身朝koko酒吧门口走:“行了,你跟个夜壶叽歪这么些干啥,走吧,回去喝酒..”
“朗舅,为啥说他是夜壶呐?”苏伟康不解的问。
我翻了翻白眼说:“知道夜壶是干啥使的不?再看看他,你感觉二者之间有共同之处没?”
苏伟康抓着后脑勺,声音很响亮的接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我家尿盆十天半月不带用一回的,但没有还真不行,拉屎接尿,吐个痰啥的太不方便。”
江君恶狠狠的咆哮:“草泥马得王朗,你身边不会永远都有一群人,你也不会一直都能喊上穿制服和金太阳的人给你压场,咱们山不转水转。”
我压低声音道:“我倒数一二三,咱给大君哥走个国际手势昂,三,二..”
“傻逼!”
我、钱龙、苏伟康、王嘉顺同时扭过去朝着江君竖起中指。
回到koko酒吧,我们哥几个该唠嗑唠嗑,该喝酒喝酒,我嫌现场还不够脏乱,我又让王嘉顺出去批发了两袋子瓜子和花生。
我们这群人,从下午三点多一直耗到凌晨三点多,期间不少工人兄弟困的实在扛不住了,直接趴桌上睡觉打起呼噜,乌央乌央一大群人打呼噜的画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