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了解的只是哥的皮毛。”
见我故意捧他,钱龙也没继续墨迹,这就是我们哥俩从小玩到大的默契,不管什么时候,做任何事情,只要我拿出决定,他和杨晨都会无条件的支持。
想到杨晨,我心底禁不住涌过一阵苦楚,曾经那么好的我们,到现在却连说句话都成为不可能。
坐进车里,钱龙点燃一支烟问:“接下来咋整?”
我看了眼手机,马上十一点了,想了想说:“找家凑合点的饭馆,约下雷电和koko的老板吧,先礼后兵,跟他们把好话赖话都先唠明白。”
华夏人讲究“酒场情缘”,不管多难谈的问题,无论多生硬的关系,只要有机会坐下来喝杯水酒,再闲聊几句,就有可能聊到后续。
仔细琢磨片刻后,我示意钱龙找了家复印店,将高苍宇刚刚给我的名片又复印了几十份,完事让复印店老板照着名片上的格式,又给我设计了一张“金太阳安保公司副经理”的名片。
我将刚打印出来我的名片递给钱龙一张笑问:“看着逼真不?”
钱龙懒散的撇撇嘴说:“逼是挺逼的,真不真我就不知道了,这都啥特么年代了,你看谁出门还揣名片的,不是我磕碜你,你整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