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龙咆哮着从屋里跑出来,抡起菜刀就往那小子后背上剁。
别看他架势整的怪渗人,实际上只是吓唬对方,当菜刀快落下去的时候,他手腕快速扭动,换成刀背砸在对方的脊梁上,那小子被砸了个正中,脚跟没站稳,踉跄的从楼上滚了下去。
没等我和钱龙跑到他跟前,他爬起来继续往楼下跑,几个呼吸的功夫就甩开我们一大截子,等我俩撵出楼道口,已经完全找不到他的身影。
我喘着粗气问先我一步跑下楼的钱龙:“人呢?”
钱龙甩了甩手里的菜刀骂咧:“你瞎呀,看不见我也在找,那小子好像会隐身术,眨眨眼就没影儿了。”
我俩绕着小区转悠好半天,最终无功而返,我可以肯定那小子绝对还躲在小区里,只是不知道究竟趴在哪个角落,刹那间我开始怀念有黑哥的日子。
以往只要黑哥在车棚里蹲着,那就是台人形摄像头,甭管什么小偷小摸绝对都无所遁形,也不知道出门买醉的黑哥和吕兵啥时候才能走出心理障碍。
回到家里,钱龙低声问我:“对方长啥样?”
“不知道,戴着口罩呢,只看到俩眼睛。”我摇摇头。
钱龙眉头紧锁又问:“多大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