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我带着苏伟康和贺兵侠赶到邯山区治安大队。
好在这段时间卢波波没少跟邯山区各种穿制服的“公仆”们搞暧昧,透过一个熟悉的小队长,我见到了被铐在审讯室的钱龙。
这家伙也不知道晚上究竟喝了多少酒,我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审讯室的长条椅子上呼呼大睡,呼噜声打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隔着老远都鞥问道他身上散发的酒气,苏伟康虎不拉几的吧唧嘴:“啥菜啊,喝这么老些酒。”
见他身上没啥伤痕,只是衣服脏了点,我这才放下心,冲着熟悉的小队长问:“刘哥,他晚上跟谁干仗的,对方这会儿在哪?严重不?”
这小队长姓刘,虽说没多大权利,不过起码是个现管,这阵子卢波波没少往他身上砸票子,所以跟我说起话来还算客气。
听到我询问,他忍俊不禁的回答:“跟饭店的厨子,我听服务员说,他喝大了,非嚷嚷鱼香肉丝里没有鱼,珍珠奶茶没珍珠,你哥们这脾气属实有点暴,我们的人带他走时候,他还挽着袖管要跟我们动手,幸亏今晚上是我值班,这要换成别的组,不得给他打个袭警的罪名呐。”
我赶忙顺话问:“操,他就个大虎逼的,咱队里的兄弟没啥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