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院炸成坟圈子。”
说话得功夫,管队又推门走了进来,满脸无辜且无奈的说:“王朗,你就当帮哥哥忙,过去跟江君聊几句,实在谈不拢咱再说谈不拢的事儿行不?马克刚才找我上级过话,我上面那位,不到五分钟给我打三次电话了,不信你看看”
说着话,管队就掏出手机抻到我面前,满脸疲惫的说:“我现在是真后悔了,早知道刚才就不该把你们待会所里,唉”
我低头嘬了几口烟嘴,佯做很不高兴的模样沉默几分钟后,看向他开口:“管哥,也就是咱俩对眼缘,这要换个人,今天哪怕磨破嘴皮我都肯定不带挪屁股的,这事儿说破天我占理,别说孙马克,就算谢谦来了,我照样敢跟他打官司。”
管队哭笑不得抱拳道:“对对对,你们都是爷,就我一个孙子,谢谢兄弟给我面子。”
几分钟后,我在隔壁屋子见到了孙马克手下的头号装逼犯江君,这货装逼的风格一如既往的嚣张,小平头剃的格外有型,后脑勺的位置还特意刮了个五角星的造型,大夏天也不嫌捂得慌,穿一身皮质的黑风衣,直筒皮靴一直提到膝盖上,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装的跟“西部牛仔”有一拼。
没等我吱声,江君语气很生硬的直接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