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中的时候他跟小涛和别的学校的混子干仗,失手捅了个重伤,在监狱里蹲了三年多,前阵子刚放出来,可以说底子还是比较干净的。
孟胜乐耳朵上裹着纱布,本来挺帅气的五官因为上次跟人干仗,侧脸上留下一条疤,显得尤为狰狞,满脸不乐意的墨迹:“啥事啊朗哥?我刚跟婷婷约好待会吃牛排呢。”
卢波波摸了摸脑门上脏兮兮的绷带,撇嘴嘟囔:“我也挺忙的,刚联系了几个扫黄队的小队长寻思找个地方嗨皮下,人家都等着我呢,就被召唤回来了。”
倚在墙角的六子之前跟哥几个都有过接触,所以也算比较熟络,笑呵呵的指着卢波波脑袋上的纱布和胳膊上固定的夹板打趣:“大波儿啊,你这身伤,肯定不是挨一顿揍攒下来的吧。”
卢波波圆脸顿时泛红,略显尴尬的咳嗽两声。
埋汰完卢波波,六子又把目光对准孟胜乐开玩笑:“小乐乐你咋地啦?怎么变成一只耳了?”
孟胜乐翻了翻白眼嘀咕:“六哥,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不会唠嗑啦,挺帅个小伙,说话咋这么招人烦呢,啥就特么一只耳了,我们这是跟列强抗争到底的辉煌战果,你是不知道那天晚上四狗喊的那帮西北狠人有多猛.”
六子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