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刚被十几个大汉凌辱完的小姑娘,齐叔左手攥着大铁棍,右手指着他呵斥:“给我扎马步,谁让你蹲下得。”
六子鼻青脸肿,幽怨的哽咽:“坏淫,全尼玛是坏淫..”
“六哥你也是,看把叔气的。”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接过齐叔手里的铁棍子吱声:“叔,要不你歇歇,我来!”
“你也给我滚一边子去。”齐叔烦躁的推搡我一把,气喘吁吁的坐在床边,点燃一支烟,剧烈咳嗽两声道:“你这几天忙啥呢,电话不知道打一个,人也跑的看不见影。”
“叔,你是不知道你侄子现在有多少个身份。”我舔了舔嘴皮咳嗽的说:“大清早跟着黑哥学练拳,静姐店里需要我照顾,金太阳程志远又要求我管孙马克手底下那些场子收管理费,没事儿还得去新世纪广场上给人客串保安,真心腾不出来时间。”
中特一针见血的给我定位:“鸡妈妈,保安,打杂的..”
我苦哈哈似的拍着大腿接茬:“谁说不是呢,一天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鸡晚。”
“其实总结起来,就是一件事儿,干倒孙马克。”中特倚靠在门框边,边剪指甲边呢喃:“练拳是为了揍孙马克,当鸡妈妈是为了攒钱揍孙马克,给金太阳当保安还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