掣的离去,我杵在原地发了几秒钟呆后,也拦下一台出租车朝郊外的炼油厂赶去。
炼油厂的职工宿舍了,我见到了胳膊上挂着盐水瓶的大涛和小涛,以及趴在床板上,活动都还不太利索的六子,仨人正聚在一块斗地主,见我过来,他们立马兴高采烈的打招呼。
我朝着六子笑问:“六哥,伤养的咋样啊?”
“操,你六哥啥体质,这点鸡八伤跟特么闹着玩似的。”六子艰难的爬起来,仰头冲我吹牛逼:“朗弟咱哥俩关系咋样?”
我乐呵呵的坐在他旁边道:“比抹了男人一号还要硬。”
六子两只小眼珠闪烁着精芒,舔了舔嘴皮冲我笑道:“那你帮六哥个忙呗,不跟你扒瞎,我快小半个月没闻过快乐的滋味啦,刚才我从戒赌群里加了个小兄弟,已经商量好交易的地点了,齐叔死活不让我出去,你受累帮我跑个腿儿。”
“咳咳..”
大涛和小涛统一朝着我咳嗽两声,哥俩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后背。
我低头认真思索片刻后说:“六哥,你要是吃点喝点,哪怕是嫖点,兄弟借钱肯定也让你快乐,但玩那种玩意儿,我真不能管你,不是我怕事,我是为了你好。”
六子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