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机,我偷摸爬起来,从冰箱里取出来几瓶啤酒,一口灌进肚子里后,趁着醉意迅速睡去。
第二天清早,刚到四点多钟,我就醒了,自从跟黑哥一块练功以后,我就形成了固定的生物钟,每天一到这个点,想睡也睡不着。
蹑手蹑脚的爬起来,换上运动鞋,我快步奔下楼,刚走到楼道口,突然跟黑哥走了个脸对脸,跟黑哥一起的还有吕兵,我以为自己睡癔症了,出现的幻觉,使劲揉了揉眼睛,没错!确实是他俩。
几天没见,黑哥倒是没啥太大改变,就是人稍微瘦了点,看着沧桑了几分,而吕兵则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似得。
他本来就挺清瘦的脸颊完全脱了相,颧骨高高隆起,两只眼窝完全陷进去,眼白里全是密密麻麻的血丝,胡子拉碴,满脸全是熬夜的那种体油,身上还透着一股子宿醉的难闻气味,感觉就像是经历了一场人生大劫。
“你俩啥时候回来啦?咋不提前打个电话呢,我接你们去。”我又惊又喜的开腔。
“还不错,看得出来最近没偷懒。”黑哥满意的上下打量我几眼,递给我一把车钥匙,声音沙哑的说:“我们刚到家,车子洗干净,还给你停原位上了。”
我看了眼眼神有些呆滞的吕兵,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