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多分钟后,我和诱哥有说有笑的走出动物园,站在乡道的站牌底下等区间公交,临出门前,诱哥还特意改变了下造型,穿件做工精良的黑色小西装,大头皮鞋擦的闪闪发亮,再配上他黑白参半的飞机头,只要不露出被烟熏黄的板牙,还真有点“吴秀波”的意思。
边往胳肢窝里喷古龙水,诱哥边嫌弃的瞥了我一眼埋怨:“你说你好歹也是个社会人,混的咋连台车都没有呢?坐公交去嫖昌,老子真是头一回破天荒。”
我翻了翻白眼怼他:“说的好像你比我强多少似的,就会朗朗的吹牛逼,说自己认识这个,认识那个,这块有油田,那块有产业,私人飞机都有仨,为啥连个四轮子都没有呢?”
诱哥这个人其实特别和善,脾气不冲还爱开玩笑,唯一让我忍受不了的就是太能装逼,等公交车这么一会儿工夫,跟我从改革开放唠到了海湾战争,末了,还整句自己在加勒比有几个战友当海盗。
诱哥爆了句粗口:“操,要不是我儿子快回国了,最近家里奇缺钱,我能整七台颜色不同的兰博基尼,周一到周日换着开,你信不?”
论起吹牛逼俩,这么多年我也就服刘洋,其他人真不惧,顺着他话往下扯:“这话唠的,要不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