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拿刚扣过脚丫子的脏手捏了一把旁边那个大胖子的脸蛋。
一阵无语,撇嘴道:“敢情你就是骗人呗。”
诱哥脸上微微一尬,干咳两声解释:“老弟,你别瞎说昂,我家真有动物,只不过天太热,我给它们放假了,你要说猛兽,我这儿还真有一头,走,带你看看去。”
说罢话,他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朝我勾了勾手。
几分钟后,我俩来到一个两米多长的铁笼子面前,笼子里关了一条灰不拉几,拖着光秃秃尾巴的大狗,那大狗身上的毛参差不齐,感觉跟个脱发症患者似的,唯一让人注意的就是它那双绿油油的眼睛,我看向它的时候,它也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它的眼神中竟然带着一抹睥睨和一丝不屑。
诶卧槽!竟然让条狗给我鄙视了,我侧头看向诱哥问:“这啥呀?哈士奇?”
“狼!”诱哥嗅了嗅鼻子,加重语气道:“头狼!”
我诧异的问:“一头狼?”
“是头狼!”诱哥捻动手里的手串,纠正我的病句,咳嗽两声说:“前阵子我和几个朋友到内蒙边界上办事,碰到一群狼袭击了当地的牧民,牧民们拿捕兽夹和猎枪抓到七八条狼。”
那头不知道究竟是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