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前几天我跟他聊微信,他说手上的活基本上忙完了。”卢波波若有所思的暗示我。
我愣了一愣,随即摇头道:“再说吧。”
倒不是说我跟钱龙之间有啥猫腻,主要我现在玩的有点太脏太暗,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得闯出来大祸,我不想这个傻犊子跟着我一起背锅倒霉。
“我其实没弄懂,你让我找程正龙到底是啥意思。”卢波波不解的问。
我高深莫测的咧嘴一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从家里出来以后,我和卢波波就分手了,他替我操办那些琐事,我则径直去了新世界广场,目前除了送小姐以外,我能最快最方便捡着钱的地方就是孙大志的手里。
广场上依旧人声鼎沸,免费体检变成了听课送鸡蛋,领食用油的活动,偌大个广场上,搭了个临时的小舞台,一个戴着金边眼镜框,身披白大褂,打扮的像极了妇科主任的中年男子正握着麦克风,表情亢奋也且激动的演讲。
广场上整整齐齐摆了十几行小马扎,坐满了银发苍苍的老头老太太,我粗略扫视一眼,至少得有大几百人,还不算一些没抢着座位,杵着四周的人。
妇科大夫似的主持人高声吆喝:“中老年朋友们,现在阻碍我们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