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油条,右手豆浆,吧唧嘴巴吃的正香,时不时仰头看眼电视,一副无视我的模样,我侧头问:“小影呢?”
“上班去了。”卢波波举起喝了一半的豆浆递给我道:“帮我加点糖,厨房里有。”
“草拟大爷得,你没长腿啊?”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我是病号。”卢波波指了指自己脑门上裹着的纱布,斜楞眼睛扫视我道:“朗哥哥,你不会已经忘记淫家是怎么受的伤吧?”
我顿了顿,极其无奈的夺过来豆浆瓶朝厨房走去:“你不是病号,你是我爹。”
“别那么客气。”这损货一阵坏笑。
给丫狠狠的加了两勺子糖,我又走回客厅问他:“说吧,大清早跑过来啥事啊?”
“能有啥事儿,动银行卡的大事儿呗。”卢波波翘着二郎腿说:“乐子、嘉顺,还有店里的几个小孩儿,昨晚上包扎伤口带住院,一共花了不到三万,再算上一个礼拜的住院费,医药费和伙食费,至少得五万,另外这事儿肯定不能就光掏个住院费就没事了,乐子是自家兄弟,可以商量着来,王嘉顺和其他几个小孩儿跟咱就是为了赚钱,咱不能装作啥事没发生。”
点点脑袋,随即问他:“你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