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千八、张鹏随了六千六,我都不知道他们是咋搭上线的。”
我迷惑的问:“张鹏?这名听到咋那么耳熟呢。”
钱龙吐了口浊气道:“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张鹏不就是侯瘸子手底下那个头号马仔嘛,侯瘸子跑路以后,他把老城区所有的棋牌室啥的都包了,我听一个喜欢玩药的朋友说,他场子里现在公开卖药,真不知道晨子到底想干啥,一天天跟这帮人混一起。”
我搂着钱龙的肩膀叮嘱:“我不在家,你没事儿就多跟他走动走动,免得他心里乱想,他一根筋儿,脾气上来的时候,什么天王老子也不鸟。”
人和人交往其实特别难以言表,距离太近,彼此都会觉得有束缚,距离太远,互相之间又会变淡薄,这个尺度拿捏完全无迹可寻。
钱龙捏了捏鼻头,表情认真的说:“不扯了,待会我喊媚儿闪人,有啥事你随时给我打电话,别一天天瞎嘚瑟,咱不惹人,但也不能被谁欺负,谁要老骑着你脖子拉屎,十年以下的牢,老子还是蹲的起。”
我语重心长的握着他的手说:“皇上,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凡事得多替媚儿考虑,别特么动不动就想着监狱、蹲号啥的傻事,你要真对那地方感兴趣,回头我安排俩在监狱当过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