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塞着满满一团破布头,鼻子和耳边隐约渗血,赤裸着身子,就穿条小裤衩,前胸后背全是被皮带之类东西打出来的红印子,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块,顺着他的身体淌落在地上,脚下的空地上有一摊比洗脸盆还大的血泊。
看清楚是我后,卢波波口中发出“呜呜”声,竭力挣动两下身体,瞅着他这幅惨兮兮的模样,我眼泪当时就下来了。
“卧操他妈得!”大鹏咒骂一声,蹲在地上朝姜林说:“林子,你踩着我上去,给他把绳子解开。”
半分钟左右,我们将卢波波放下来,刚一拽掉堵住他嘴巴的破布头,卢波波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沙哑的抽泣:“吓死我了..那俩畜生疯了,要摘我腰子,呜呜呜..”
我轻轻拍打卢波波的后背安抚:“没事没事,这个仇,我们肯定给你报。”
姜林攥着手机仔细检查了一下卢波波身上,朝着我道:“先上医院吧,他两条胳膊被吊的时间太长有些脱臼,顺便再检查一下眼睛和耳朵,千万别出什么事情。”
卢波波喘着粗气说:“那俩逼养的,待会肯定会过来,今天下午的时候,他们说联系到了黑市医生。”
吸了吸鼻子,直接背起来他保证:“放心,凡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