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溜缝子的那种小混混,我们这会儿都在酒店大厅里呢,你们过来以后,直接把我拽走就行。”
我烦躁的说:“知道了,往后这种破事别找我,你们都是一个级别的,咋骂咋吵没问题,我一个边缘小马仔,把谁招惹了,都够喝一壶。”
挂断电话,我催促聂浩然:“速度再快点。”
聂浩然没正经的打趣我:“我朗哥现在从鸡妈妈直接变身成保姆妈妈了,这种小逼崽子都不干的活就接。”
“再哔哔,真削你!”我抬手朝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
本身我没寻思是多大事儿,所以去的时候谁也没喊,估摸着我们仨应该就能把事儿平了,结果我没想到,意外往往就是在这种你以为不可能的时候发生了。
来到叶乐天说的“豪客酒店”,酒店的门口已经停了四五辆面包车,台阶上,大厅的走道里堵了不少十八九岁的社会小哥,一个个叼着烟,一副甩屌敢日天的狠茬子模样,见到我们仨从车上下来,还有俩小孩儿故意堵住门口。
大厅里传来一阵撒酒疯似的叫骂声,时不时还能听到瓶子摔在地上“噼啪”响。
我带头往里走,朝着堵在门口的两个小伙微笑道:“来,兄弟,往旁边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