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从门外像个土匪似的暴踹了几脚房门,接着我家对面的邻居开门了,极其不满的咒骂:“有病啊你,天天这么早来砸门,你就不能给里面的人打个电话啊?”
一听门口吵吵起来,我慌忙披上一件衣裳往外跑,黑哥的脾气和手段我再清楚不过,真把他骂急眼了,我都不敢想象对门邻居会被拆成几块。
可当我拽开门正打算赔礼道歉的时候,一下子傻眼了,黑哥非但没法发火,反而像犯错误似的耷拉着脑袋,正不停的朝对门邻居连声说着“对不起”。
脑子稍微有点迷糊,半晌没反应过来。
“看啥看,赶紧跟老子下楼,都因为你才打搅别人的休息!”黑哥回头就是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随即又满脸堆笑的朝着余怒未消的邻居双手作揖:“实在不好意思,您放心以后我都不会再来砸门了。”
边往楼下走,黑哥边从后面踹我脾气:“都怪你个龟儿子。”
“再特么打我,信不信我跟你急眼昂!”我回头朝着他龇牙威胁。
“信不信我把你眼打瞎,让你以后都急不起来?”黑哥朝我努努嘴道:“别让我提醒,前天欠我二十里,昨天欠我二十里,算上今天的二十里,总共六十里,从小区门口开始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