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象征性的夹几筷子,就摆手告辞,所以不到中午一点多,整个大厅里就剩下我们一桌,和七八个等着结账的唱戏班子老头。
齐叔从兜里掏出一沓钱递给孟胜乐努嘴:“乐子,你先去把几位老叔送走。”
我到楼上包间溜达了一圈,看到江静雅趴在桌边熟睡,也没好意思喊她,管服务员借了条毯子,替她盖到身上。
从楼上下来没多会儿,温婷搀着她妈从二楼步履蹒跚的下来,尽管已经脱去了孝服,但是母女俩脸上仍旧写满哀伤,走到我们桌前,温婷她妈掩嘴咳嗽两下,随即二话没说,径直鞠了一个标准的躬,声音沙哑的说:“谢谢你们。”
接跟着温婷也朝我们同样弯腰鞠了一躬,哽咽的呢喃:“谢谢!”
“阿姨,真别这样..”
“你看你这是干啥呢阿姨。”
我们一桌小伙子赶忙闪到旁边,我皱着眉头道:“阿姨,您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也撤了,我们帮忙是因为温婷跟我们关系不错,再加上婷婷大伯和我叔是挚交。”
“我明白孩子,什么都明白。”温婷她妈瞬间泣不成声,拿手背使劲抹擦脸上的泪痕,抽抽泣泣的开口:“我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向你们表达谢意,这次如果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