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深蹲,还有一百俯卧撑,今天十二点前必须还清楚。”
苦涩的咽了口唾沫,差点没掉出眼泪。
我没当过兵,也不知道新兵入伍需要什么考验,但透过一天的拉练,我属实对他的方式有点恐惧,这丫完全不拿我当病人看,稍有不适,马上拳脚相加。
我挪揄的讪笑:“哥,你不说你不会强迫我嘛。”
黑哥理直气壮的叼着烟卷轻笑:“我没强迫你啊,只是强迫我自己,要么你别求我学,既然求了,最起码有点起色。”
“朗哥,上车了。”走在前面的孟胜乐朝我喊了一嗓子。
我赶忙转移话题:“哥,你一块去呗?”
黑哥没好气的摆摆手嘟囔:“又不是去吃酒席,我去干嘛,刚才已经够显眼了。”
生怕他又跟我提训练的事儿,我丢下一句:“行,晚上我给你带好吃的哈。”然后拔腿就跑。
去的路上,我和齐叔、驼子坐在一台车里,对于黑哥的来历,齐叔并没有多问,倒是驼子一个劲絮叨,我基本上全是用敷衍的方式转移话题。
人和人交往,除了看实力,更重要的是瞧底牌,相信黑哥的闪亮登场不止会让孙马克心生忌惮,此时可能就连我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