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资料陷入沉思,好半晌后吐了口浊气道:“你希望,咱们通过什么方式交朋友。”
我笑嘻嘻的抓起酒瓶,想要替他斟满酒杯,叶乐天摆摆手,表情异常清醒的说:“朗朗,你今天找我肯定不是为了想喝酒,既然咱要谈事,那就最好都保持镇定,我酒量差不多到位了,继续喝,肯定迷糊,你得让我清醒着知道,今晚上都答应你什么了,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沉默几秒钟后,朝着他翘起大拇指道:“没毛病。”
以前我一直都觉得类似叶乐天这样的纨绔,基本上都属于裤裆和脑袋同步,一天天除了吃喝嫖赌,狗屁正事没有的选手,但透过今晚上的了解,我才发现,自己真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
叶乐天这号天生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非但不会比我这种泥腿子笨,反正要聪明狡诈许多,毕竟从小生长的环境,加上接触事务的不同,他们这类金主,其实不管是见识还是阅历都要领先普通老百姓家里的孩子一大截,至少我刚刚研究半天温平那几个档案袋里东西,啥都没看明白。
跟叶乐天闲扯几句后,我表情正常的说:“温平这次去北京开会之前说过,下一个上台的肯定是你爸,所以我希望自己有个保护伞,相信你们肯定也缺少一个愿意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