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服务员上菜后,我丫鬟似的分别替在座的每一位都斟满杯中酒。
完事,乐呵呵的捧起酒杯自我介绍:“除了叶子和驼哥以外,其他几位兄弟肯定是第一次见我,我叫王朗,无名无实,就是咱市里面众多小篮子里的其中一个,往后还请众位大哥多帮衬。”
“朗哥客气了,邯山区鸡场一枝花,我们都认识。”
“前两天还把马克的场子给砸了,现在都说朗哥是崇市新起来的一代。”
跟叶乐天一块来的几个小青年不知道是不会唠嗑,还是故意跟我扯篮子,夹枪带棒的朝我举起酒杯冷笑。
驼子“啪”的拍了下桌子,瞪着眼珠子厉喝:“不鸡八会说话就别说话,一个个咋那么膈应人呢?草特么得,跟谁赛脸呢!”
“驼哥,你看你..”叶乐天微微一愣,随即端起酒杯打圆场:“他们不懂事,你咋还跟着一块闹腾起来呢。”
“不是闹腾。”驼子虎着脸低喝:“都听清楚我的话昂,从今天开始,我驼子跟王朗,还有西北城的齐恒死绑在一块,谁要是感觉自己跟马克的关系足够硬,这会儿就可以给啊打电话,说我跟他宣战,操!”
叶乐天豁了豁嘴角没吱声,屋里其他几个小青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