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帮你铺平了,能不能顺着路找到宝藏得靠你自己,郎朗,叔不可能陪着一辈子,不可能一鼻子都帮着你指正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我明白叔。”我使劲点了点脑袋。
齐叔深吸一口气,表情复杂的看向我道:“朗朗,我再教你两句经验,人到万难需放胆,事当两可要平心,放胆的事儿你已经干完了,剩下的就是平心,明白吗?”
“暂时还不懂。”我实话实说的回应。
半个小时后,我从炼油厂里出来,攥着齐叔为我将来打拼下来的四份档案,开车停在市区一家叫“龙城”的五星级宾馆门口,沉思半晌后拨通叙旧未曾联系的叶乐天的号码。
电话“嘟嘟嘟”连续响了好几声,电话那边的叶乐天都没有接电话的意思,看来他应该是不打算接我的电话,倒也无可厚非。
自打我跟孙马克正式闹掰以后,叶乐天直接人间蒸发,跟我再没联系过一回,我明白他是想明哲保身,对于他这么现实的交际方式,说实话,我自愧不如,反正如果事情摆到我身上,我绝逼做不到他这么绝情。
联系给叶乐天打了三四通电话,他都没有要接的意思,我琢磨几秒钟后拨通了驼子的手机号...
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