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从旁边看着点,但是现在拜托你们保持安静行吗?”
“那台车里有什么?”一个保安狐疑的指了指我们的车子问。
孟胜乐一胳膊打开那保安的胳膊低喝:“操,你特么到底是保安还是公安呐,我们停车是没交停车费还是咋滴!”
两个保安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挤出一抹笑容道:“行哥们,不问了,我们去联系一下车主行不?”
“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心情不好的点点脑袋。
两个保安没多说什么,并肩转身朝停车场口走去,时不时还回头看我们两眼,似乎怕我们逃掉似得。
我点上一支烟,朝着他俩轻声交代:“脾气都别那么暴,有啥事好好跟人唠,中特在给六子做手术,不能太过嘈杂。”
“麻痹的,又是内个马超干的是吧!”刘洋咬着烟嘴恨恨的咒骂。
我耷拉着脸哼唧一声:“啥也别说了,我这会儿心里特别烦得慌。”
虽然我和六子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关系处的绝对比很多认识许多年的朋友还要铁,况且今天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六子不可能受伤,凭他的身手,即便手上有伤,想跑掉肯定没啥问题,完全是被我给拖累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