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具体昏迷多久,可能是几个小时,也可能只是几秒钟,反正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一盆子带着冰渣子的凉水浇在身上,被迫苏醒过来的。
我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首先闯入眼帘的就是一袭朱红色的翻毛地毯,紧跟着我发现自己是趴在一间类似ktv的包房里。
大概十多平米的房间里,站了足足能有二十多个小伙,严严实实的唯独在我四周,之前被我们砍伤的那个大胖子四平八稳的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一个小伙,手里拎着个水桶站在我旁边,想来刚刚那一泼水应该就是他整的。
狗日的,左手夹着一支烟,右手攥着个洋酒瓶,肩膀和胳膊上的伤口只是裹了一点卫生纸,根本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满是粉色肉疙瘩的肥脸上堆着一抹笑容。
大胖子大马金刀的站起来,踱着大跨步走到我跟前,笑呵呵的问:“你叫王朗啊?”
“嗯,你有指教呀。”我坐在地上,仰头看向他反问。
“呵呵..”大胖子猝不及防的举起手里的洋酒瓶“咣”的一下砸在我脑袋上,酒瓶子瞬间裂成碎片,玻璃茬子嘣的哪哪都是,我原地晃悠一下,眼前一黑,差点又昏迷过去。
没等我抻手擦抹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