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的一阵脆响,货架上不少洋酒直接被干碎,蹲在里面的几个服务员纷纷抱着脑袋尖叫着跑了出来。
领班小伙赶紧朝服务员们摆摆手,示意大家把手机都掏出来关机,然后壮着胆子看向我恳求:“大哥,我们就是一帮臭打工的,别为难我们行不...”
“放心,你不耍贱,我肯定不会为难,把门钥匙给我,完事集体去墙角蹲着吧,心里默数五千下,敢抬头,脑瓜子给你削放屁!”我冲着墙边努努嘴。
领班先从兜里掏出两把钥匙递给我,接着就带着几个服务员乖乖的双手抱头蹲在墙角。
“开始吧!”我回头朝聂浩然点点脑袋。
聂浩然大手一挥,带着七个青年抓起什么砸什么,也就十几秒的时间,西欧风格的小酒吧就被我们这群虎狼给拆的七零八落,满地全是玻璃碎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不同酒香混合在一块的特殊味道。
看砸的差不多了,我轻喝一声,招呼上聂浩然一伙人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时候,我指了指趴在地上装死的两个内保,冲着领班吆喝:“一个小时后给孙马克打电话,告诉他,砸场子的人叫王朗,再他妈跟我嘚瑟,我还回来找他!”
从开始到结束,我们总共也没用够五分钟,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