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吕兵和黑哥彻底失去身影,我这才松开林昆的小腿肚子,捂着胸口撒泼卖疯:“诶妈呀,疼死我了..刚才肯定被你一肘子怼出内出血了,这事儿没五万块钱绝对解决不了。”
林昆不耐烦的瞟了我一眼,朝着诱哥低声道:“我带温平,你带证人,咱俩分开走,待会给上面打声招呼,把市政府门口的监控录像掐掉,还有今天上班的那个警卫也换掉,别惊了谢谦。”
正说话的过程,林昆兜里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轻嗯几声后,朝着诱哥道:“我得动身了,甘肃的内条大鱼也咬饵了。”
诱哥利索的打了个响指道:“成,你走的时候顺带送温平去石市吧,谢谦暂时先留他几天,最后凑个整。”
也许是我接触面太窄,根本想象不到诱哥、林昆这类人每天的生活,诸如高高在上的温平、谢谦,从他嘴里说出来完全就像是烂白菜、臭土豆似的不值钱,如果这话是林昆说的,我可能觉得就是真的,可不知道从诱哥口中听到,我就感觉他是在吹牛逼。
我狗皮膏药似的趴在地上,朝着林昆斜楞眼睛问:“那我呢师父?你们拍拍屁股都闪了,剩下我咋整啊?今晚上我和叔可立下汗马功劳,你们不会啥奖励都没有吧?”
林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