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齐叔和温平这俩人,玩死我,我恐怕都摆弄不明白到底是咋回事。
见我怔怔发呆,坐在我旁边叫六子的青年,从兜里摸出一颗彩色的小药丸递给我,咧嘴笑道:“哥们,你挺能忍哈,先来颗止疼片吧。”
“你这药..颜色好奇怪啊。”我眨巴两下眼睛反问。
六子眨巴两下眼睛,稍微有点不舍的说:“好东西,市面上八百多一颗呢。”
齐叔扭头瞪了一眼六子呵斥:“你又开始玩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是吧!”
六子讪笑着解释:“叔,我就是偶尔嚼两颗,真不上瘾的。”
“等我腾出来时间,好好跟你聊哈。”齐叔斜眼扫视六子一下,六子抓了抓后脑勺毫不犹豫的把手里号称八百块钱买来的“止疼片”丢出车窗外,然后讨好的缩着脖颈出声:“我扔了啊叔..”
这个六子的性格挺好的,扔完药以后,随手脱下来身上的外套给我裹在胳膊上,乐呵呵的说:“暂时先包着点吧,不然稍微一动弹就得出血。”
“谢啦六哥。”我冲他点点脑袋。
六子大大咧咧的说:“毛毛雨,要是没你帮齐叔,我们这伙人现在恐怕早就各奔东西了,咱见过面,上次跟老李一块抬冰柜就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