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子们直接傻眼了,被我们连续砍趴下三四个人后,他们开始朝后慢慢倒退。
前面说过,干仗拼的就是一个气势,士气要是散了,那胜负基本没啥悬念,只要有一个人胆怯,其他人的情绪都会受到感染.
几个呼吸的瞬间,那帮混子再次倒在地上两个,加上杨晨、钱龙和卢波波在外围不停的狂轰滥炸,剩下的五六个人全都退回楼梯口,疯狂的挥舞手里的武器嚷叫:“别特么过来...”
我扯着喉咙厉喝:“草泥马得,不拼了啊?血性呢!”
喊完话,我仰头看向站在二楼上的孙马克狞笑:“克哥,还来不来!”
孙马克脸上阴晴不定,眼珠子鼓的就跟灯泡似的溜圆。
这时候,酒吧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咒骂:“王朗,卧槽尼玛,可算让我抓到你了!”
我回头望过去,见到六七个二十多岁,剃着小短头的青年冲进酒吧,领头的是个头戴鸭舌帽,穿一身黑色运动服的干瘦青年,那小子手持一把杀猪用的那种剔骨刀,横冲直撞的朝我奔了过来。
看清楚对方模样后,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马超!”
来人竟是马超,那个跟我从在临县开始就一直纠缠不清的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