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黑哥将蛇皮口袋放回车棚角落里,单手拎着猎枪道:“走吧,能用上的时候我不会含糊,用不上就当加份保险,其实不用你招呼我,吕兵之前已经跟我墨迹半天了。”
我迷惑的问道:“兵哥知道我摊上事了?”
黑哥吐了口唾沫,声音尖锐的说:“全崇市现在没几个人不知道,别腻歪人昂,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回去睡觉了啊。”
我没再继续坚持,领着黑哥一块钻进那台破旧的夏利车里,完事直接朝市政府出发。
此时,距离午夜十二点还有二十分钟,我深深的望了眼我和王影曾经租的房子,想起我和王影曾经在里面经历的一点一滴,我心口一阵酸痛,从“老公”到“郎朗”听起来好像区别不大,但我身为局中人再明白不过,这其中她究竟下了多大的决心。
来的市政府门口,我和他直接下车,黑哥像个没事人似的夹着烟卷东张西望,脸上不见任何紧张的表情,时不时还挖挖鼻孔,掏下耳朵眼。
我无语的干咳两声道:“敢不敢专业点,你整的好像来赶集似的。”
黑哥仰头朝天吐了口烟圈,竟然说出一句刚刚跟诱哥一模一样的话:“有鸡毛可紧张的,一个小小的五线城市三四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