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一道干哑的声音:“喂?”
听架势,肯定是我那个便宜师父,我忙不迭吱声:“师父,我是王朗啊,还有印象不?”
“别喊我师父,有事直说。”他不耐烦的打断我。
我不厌其烦的把事情又跟他复述一遍:“今晚上十二点,我在市政府门口和温平交易,让他出三百万买我...”
他迟疑片刻后问:“十二点就交易吗?可以把时间再往后延长半个小时不?”
我欲哭无泪的干嚎:“爹啊,温平是啥身份的人,我给人说延迟肯定不好使,搞不好还容易让他起疑心,你腾出来几分钟去旁听吗?”
林昆再次沉思半晌后开口:“四十分钟,我很难从石市赶回崇市,这样吧,你给温平打电话,让他明晚上再交易。”
“...”我无语的拍了拍额头道:“师父,如果你是温平能接受我这个要求不?现在半个笔记本被谢谦的人抢走了,他急的跟什么似的,我抓的就是他来不及去思索那么多的心理,给他一天时间冷静,你觉得人家还能上套不?反正诱哥在这里,你如果赶不回来的话,让诱哥代劳不是也一样吗?”
林昆声音清冷的说:“不一样,他没有执行权,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