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牛饮两口,没有动弹。
可能是觉察出我情绪不太对劲,齐叔叼着烟卷注视我几秒钟后,招招手道:“咱俩出去聊几句。”
我直接站起来往外走,走出去能有十多米后,齐叔低声问我:“你咋啦?”
我黑着脸出声:“叔,不是我挑理儿,你说你把他俩喊过来干啥?他们本身一个干美食广场,一个盯工地,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这下好了,全特么啥也不用干了,跟着咱落草为寇吧。”
齐叔嘬了几口烟嘴,声音沙哑的解释:“不喊他们,咋证明你被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你们刚刚如果不在店里和江君争抢的那么激烈,谢谦和温平根本不会相信那个笔记本是真的。”
我顿了顿,接着情绪激动的吼叫:“行,就说他俩来为了配合我演出,那你给温婷发短信啥意思?咱不都说好了,这事儿不掺和旁人嘛,你整这出,往后我还咋跟人见面?”
“你年龄小,很多时候不懂如何取舍,你狠不下心的事儿,只能我帮你做选择..”齐叔咳嗽两下再次辩解。
我暴躁的打断他的话低吼:“这他妈跟年龄大小有关系吗?完全就是做人的方式,我没有你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习惯,我拜托你,郑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