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是好久没抽烟了,猛地抽上两支,我居然还有点懵,干脆仰头躺在钢丝床上望着湛蓝的铁皮房顶发呆。
临近傍晚五点多钟的时候,齐叔催促我们出门,临走时候,他先把贺兵侠喊出去低声交代几句什么,然后又语重心长的拍着我肩膀开口:“朗朗,待会你该怎么谈怎么谈,大侠身上揣着枪,如果不对劲,我会马上通知他闪人,你跟着他一块走就可以,我就在你们附近接应。”
我挤出一抹笑容道:“放心吧叔。”
齐叔拍了拍我后背低声道:“别怪叔对你苛刻,也别埋怨叔不乐意陪你费脑子,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快点成长。”
“我啥都懂。”我攥着拳头,使劲点点脑袋。
几分钟后,我和贺兵侠开着昨天那辆“哈佛h6”从工地出发,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还特意从附近几家养鸡场转悠一圈,然后才朝市区开去,车子走到一半,贺兵侠接了个电话,从兜里掏出两颗玻璃球大小的黑色耳塞递给我一枚,自己戴上一枚。
齐叔的声音透过耳塞传了出来:“能听到我说话吗?”
“可以。”
“没问题,齐叔!”我俩同时回答。
齐叔接着道:“待会跟对伙碰头,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