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机,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渍,朝着坐在对面的贺兵侠咧嘴笑了笑。
“对伙的?”贺兵侠眨巴眼睛问。
我点点脑袋苦笑说:“嗯,约我晚上见面,能把我逼到这不田地,我还真想看看这帮逼养的是不是全长得三头六臂。”
“晚上我陪你一块。”贺兵侠毫不犹豫的出声,临了看了我一眼呢喃:“别犟,我也不想去,但是齐叔说了,咱是兄弟。”
我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人会如此豪爽,要知道昨晚上我俩还因为互相看彼此不顺眼大打出手,他眼角的淤青到现在都没完全散去。
贺兵侠盘腿坐在钢丝床上说:“如果这次的事儿真是张星宇整的,那你可得加一万个小心了。”
我好奇心大盛的问:“这人到底是干嘛的?为啥我看你齐叔好像都特别紧张。”
贺兵侠想了想后说:“这个人咋评价呢?我反正感觉他和精神病差不多,特别难以琢磨,去年他和一个市里的社会大哥因为抢一处工地,竟然找人拿硫酸泼那个大哥的老婆,最后自己啥事没有。”
我愕然的张大嘴巴:“谢谦袒护他袒护到这种地步?”
贺兵侠摇了摇脑袋说:“屁,跟谢谦一点关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