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吧,有需要我会主动联系你的。”
刘洋不放心的嘱咐我:“朗哥,你听我一句劝,要么自首,要么赶紧跑路,你还记得老驴不?江君的弟弟,他刚才瘸着腿跑到刑警队举报你,说你拿枪嘣他,还举报你是黑涩会,省里面有个什么调研组正好在市里考察,这事儿市里肯定要办的漂漂亮亮,我们组的人在汽车站附近排查,你如果实在没地方躲,就过来,我拼尽全力也会想办法送你出去。”
“我懂什么意思了。”我倒抽一口冷气,苦笑着呢喃:“不管咋说了,我谢谢你。”
电话那边的刘洋愣了几秒钟,随即笑骂一句:“别抒情哈,让我帮你干架我不行,但透点我知道的消息,丁点问题没有,反正这工作也是你帮我运作的,大不了开除我呗。”
我抽了抽鼻子出声:“先这样吧,我找个安全地方落脚。”
以前我一直觉得刘洋这人特别不靠谱,属于有奶就是娘的那种,但透过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才发现,过去真的是我思想狭隘了。
或者我们谁都没有察觉出来,在一系列荣辱与共中,一种名为“情义”的情愫在我们心底里慢慢滋生发芽。
逆境看清朋友,绝境读懂兄弟,或许我混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