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胜乐赌气似的坐在场边哼哼:“北郊有一伙,明珠区也有一伙,北郊那伙常年都跟各大建筑公司合作,看不上咱们这点小钱,明珠区的多是散户,可他妈全要求先掏定金。”
我眼珠子瞬间一亮,笑呵呵的问:“北郊?挨着驼子的屠宰场大概有多远?”
钮涛想了想后说:“不算远,大概有个十多里地。”
“走,咱们谈谈去。”我一把薅下来手背上的输液针,朝着他俩招招手,别的地方我不敢吹牛逼有实力,但在北郊,只要驼子出马,我相信肯定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孟胜乐气哄哄的说:“去也白费力气,南郊体育场还有明珠区的人工小镇马上都要开工,那帮车老板根本不愁揽不上活。”
我拍了拍他肩膀笑呵呵的招呼:“走吧,我有我的招。”
孟胜乐瞟了眼输液架上的消炎药,撇撇嘴说:“从早上到傍晚,一瓶药你都没输完啊?你这一天忙啥去了?”
“抽空约了个p。”我没正经的甩了甩手腕,一手搂住一人的肩膀推出病房。
从小到大的我体制还算凑合,基本上很少有头疼脑热的时候,这段时间之所以一直跟医院“剪不断理还乱”,主要还是一个概率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