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一步一步朝车棚蹒跚走去,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的背影说不出来的孤寂。
回到屋里,我倚在沙发旁边的地上,大口大口牛饮着黑哥那小半壶号称正宗“太白酒”的烈酒,脑子里一片混沌,感觉像是在想什么,可实际上什么都没有想。
被雨淋了一夜,加上我胳膊和大拇指上还没痊愈,伤口感染,后半夜就开始发烧,连李俊峰他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他们几个也全是大老粗,以为我是喝多了,谁也没注意到我浑身烫的吓人,只是合伙将我给抬进了卧室。
我就那么硬熬到第二天上午,烧非但没退下去,反而感冒越来越厉害,稍微一动弹,浑身的骨头就好像散架了似的痛苦,最主要的是我脑子迷糊,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睡。
临近中午时候,卢波波来喊我吃饭,才发现我的异样,赶忙招呼哥几个将我送到医院。
医院里,我胳膊上扎着点滴,脑子也逐渐恢复清明,虚弱的瞟了眼他们几个嘟囔:“我估摸着我烂在家里,你们也不知道。”
卢波波撇了我一眼,将半个拨开皮的橘子塞进我嘴里埋怨:“你就是自己作,不就失个恋嘛,至于要死要活的不?”
我顿了顿,眼神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