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也是地痞流氓吗?”王志梅一把摆开那个警察的手,回头训斥我:“说话最好注意点,不是每个人都好脾气。”
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应承:“这话没毛病。”
下楼以后,我直接和他们一块钻进警车,也许是这几天见面的次数比较多,上车以后王志梅并没有再提给我戴手铐的事情,她和两个同事小声聊着案子,我则侧头看向车窗外。
黑哥站在不远处的车棚底下,直愣愣的望着我们这边,我不知道他是否能看清我的脸,但还是挤出一抹笑容,他盯盯的瞅了我半晌,最后摇摇脑袋钻进了车棚里。
一直以来我都不懂什么叫万念俱灰,即便是当初孤身一人出走临县,来到陌生的崇市,我都没有像此刻这般颓废。
或许正如伟大的“破鞋砖家”卢波波说的那样,初始的爱情像支兴奋剂,让人不问东西,所向披靡,结束的爱情像支黑色的笔,涂满了全部颜色,孤独的只剩自己。
十多分钟后,来到大案组,王志梅直接把我带到一间审讯室。
她坐在审讯桌背后,公事公办的掏出问案笔录,边写边看我出声:“咱们按照常规程序,还是你直接交代?”
我思索几秒钟后,满脸无所谓的开